转基因粮食作物日益被指为美国杂草抗药性加剧的根源,专家敦促恢复传统的庄稼轮作和多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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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工程作物已经占据了美国棉花、大豆和玉米种植的主导地位,三种作物都达到总种植面积的85%以上。
这些转基因作物中的大部分都具有抗除草剂性能,既能除掉入侵性杂草、防止作物损失,又能避免作物受到农药伤害。
在理论上,这一方式能减少农药用量,为农民省钱;还能减少过度使用化学物产生的负面环境影响,也就是减少野生动物的死亡。
无论转基因作物的支持者还是反对者都承认,上世纪90年代转基因作物在美国的引进,特别是由孟山都公司开发的抗草甘膦(Roundup-ready)作物大行其道,带动了农药用量的下降。
但是,华盛顿州立大学查尔斯·本布鲁克最近的研究发现,转基因作物的推广与抗除草剂杂草的增加以及为了控制它们的农药用量之间是成正比的。
各家生物技术公司都承认最近五年来除草剂的用量的确开始增加,但它们否认原因在于转基因作物。
来自一家支持转基因作物的咨询公司PGEconomics的格兰汉姆·布鲁克斯表示:“过去五年中美国除草剂用量呈增加趋势,原因之一是农民遇到了抗草甘膦杂草的问题,这一点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但是,这个问题与转基因作物无关。非转基因除草剂的抗药性问题一样严重,甚至更严重。”
“超级杂草”的崛起
就在媒体争论的焦点还集中在转基因作物的安全性,以及像孟山都这样的生物科技巨头控制种子市场的时候,与转基因作物相关的杂草抗药性问题,即所谓的“超级杂草”已经悄然进入人们的视野。
据国际最新抗药杂草调查估计,美国目前被抗草甘膦杂草入侵的耕地有约1600万英亩。而同时也在美国为“有机中心”(the Organic Centre)工作的本布鲁克认为这一面积更可能高达6000万英亩。
他预测说,未来两到三年,美国将有三分之二的农田染上抗草甘膦的杂草。他还说,转基因企业应该更公开地承认美国大规模转向依赖草甘膦农药的转基因种子的负面因素。
但生物技术企业不以为然,声称杂草抗药性的问题被“小题大做”了。
布鲁克斯估计,美国存在杂草抗药性问题的农田只有5%到10%,远远低于本布鲁克的预测。他还说:“如果这真的成了农民的一个大问题,他们早就把转基因作物扔到一边了。”他认为农民在过度使用农药和没有进行正确农田管理方面确实要负责任,还认为农民应该开始考虑在数年内种植非转基因作物,以便遏制杂草抗药性问题。
对全球农业来说,关于转基因作物确实给农民带来麻烦,迫使他们使用更多农药的说法已经成了对抗转基因技术的一个有力论点。
“转基因作物的问世彻底改变了对杂草的控制……将杂草抗药性从一个很容易就能解决的问题变成了农民们的全球性危机。”本布鲁克断言。
他还说:“在农业历史上,从来没有对哪种除草剂的抗药性传播得这么远、这么广、这么快,并且给农民和农村社区带来了如此复杂的经济和环境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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